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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国花卉文化的起源和发展(2)

】 2010-04-21 09:47
[摘要]宋代,是中国花卉画繁荣发展的黄金时代。随着画院的兴隆,加上几位皇帝的支持和倡导,涌现出一大批杰出的花卉画家。北宋的一些文人兴起的以梅、兰、竹、菊四君子为题材的文人画,把中国的花卉画推进到了托物言志阶

  宋代,是中国花卉画繁荣发展的黄金时代。随着画院的兴隆,加上几位皇帝的支持和倡导,涌现出一大批杰出的花卉画家。北宋的一些文人兴起的以梅、兰、竹、菊“四君子”为题材的文人画,把中国的花卉画推进到了“托物言志”阶段,这是中国花卉画史上的一次飞跃,它密切了中国花卉画与人类心灵的关系,开拓了画家以高尚情操影响观者精神生活的途径,使中国花鸟画在审美方式上的民族特点终于形成,也一直成为百代不衰的优良传统影响至今。

  明、清之际,中国花卉画无论在艺术意境抑或表现技巧上都颇具新意。特别是清代的“扬州八怪”,多半以花卉为题材,不受成法所拘,笔恣墨肆,和当时的所谓正统画风有所不同,被视为画坛的“偏师”、“怪物”,遂有“八怪”之称。他们的笔墨技法,对近代中国写意花卉画影响很大。清朝以后,中国画坛上涌现出一大批杰出的花卉画家,最为著名的如齐白石、潘天寿、李苦禅、张大千等都创造性地发展了中国传统的花卉画。

  我们的祖先在大自然中悠游了数千年,始终以一种虔诚欣赏的眼光来看待自然,甚至把自然中的花草予以人格化,期许个人的造化能与心目中的花草相映照,互比美。人们心目中种种花草的形象,成了幸福、吉祥、长寿的化身。

  我国很多传统的节日与花有着紧密的关系。春节是我国民间最古老而隆重的传统节日,人们最重视用花卉来装饰厅堂,增添节日喜庆的气氛。其中,水仙是我国民间最为流行的年花。在花朝节时,人们结伴到郊外游览赏花,称为“踏青”,姑娘们剪五色彩纸粘在花枝上,称为“赏红”。各地还有“装狮花”、“放花神灯”等风俗。人们在端午节时,用丁香、木香、白芷等草药装在香袋内,悬挂在身上,有利于预防传染病。中秋节是桂花相继开放的时节,因此中秋的桂花和明月成为团圆之夜清赏的极好对象,佐以桂花酒、桂花茶、桂花月饼等美味食物。延寿的菊花恰与重阳节相遇,重阳节赏菊饮菊酒便成为习俗。

  在如今的花卉民俗中,各地举行的以卖花、买花、赏花为主的一年一度的花市可说是非常引人注目。在各地举行的花市中,以广州的迎春花市最负盛名。此外,各地的“花会”也丰富多彩,如洛阳的“牡丹花会”、扬州的“万花会”、重庆的“万花赛花会”、藏族的“看花节”等。

  在我国歌曲艺术经历的诗经、楚辞、乐府、绝律诗、词曲等各个不同体制的发展和演变阶段,都留下了无数以花卉为题材的优美篇章。例如以莲花为题材的《采莲曲》,据传是梁朝天监十一年(公元512年)梁武帝据《西曲》改成的《江南弄》七曲之一。在全国各地流传至今的民歌中,以花卉为题材歌颂爱情的作品可说是最为繁多的,如《对花》、《茉莉花》、《拔根芦柴花》等。

  中国花卉文化的特点

  中国花卉丰富了中华文明的宝库——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,中国花文化逐渐形成了自己的特点,概括起来有以下三个方面:

  (一)闲情文化

  中国花卉文化,从本质上来说,是一种东方式的闲情文化。中国人把养花叫“玩花”,这一个“玩”字,表明“莳花弄草”是一种闲暇活动。它可以调节、丰富生活,但不可能成为生活的主流。古时的文人逸士,他们有条件和闲暇莳花弄草、欣赏花卉,是其悠闲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,由此产生了颇富东方情调的中国花文化。

  (二)多功能性

  中国的花卉资源是那样的丰富,用途是那样的广泛,以致于在中国人现实生活的方方面面随时随地都能看到花的存在。

  据古籍记载,神农氏遍尝百草百花,使花草成为华夏民族取之不尽、用之不竭的食物和药物来源。中国人的发生、存在和壮大,都与花木有着密切的关系。在“华夏”这一民族的图腾柱上,凝聚着他们对于花木的倾心爱戴、由衷赞美和无比尊崇。人们心目中种种花草的形象,成了幸福、吉祥、长寿的化身,加上各种花草本身的实际功用,便很自然地与人们的衣食住行、婚丧嫁娶、岁时节日等发生了密切的联系。

  (三)泛人文观

  中国的文化,充满着泛人文主义色彩。泛人文主义的一个显著特征,就是把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与现实人生联系起来。中国的花文化就具有这一明显的特征。

  在对于花木的观赏活动中,更能体现中国人别具一格的生命感悟方式。中国古人由于受民族自生的道家思想(包括黄帝、老子、庄子)的影响,在他们的潜意识深处,从来不把花木当作外在的自然物,而总是把它们当成与自己一样的有生命的活物看待。他们认为,宇宙间无非有3种活的生物:人、禽兽、花木。这三者并无等级上的差别。他们都是天、地的产物。由于花木和动物在生命形式这一本质的规定性上是一致的,所以,中国的文人士大夫严肃认真地把花木当做像人一般的生灵对待,认为花木也和人一样有智有能。在中国的许多古代典籍中,出现了许多木神花仙。就连花木命名也充满了人间烟火气,君子兰、含羞草、仙人掌、罗汉松、美人蕉、湘妃竹……仅从这拟人化的名称,就可见人与花木亲密相间的程度。

  更让人惊讶的是,中国古人深信,某些花木就是人变成的。人所共知的”岁寒三友”(松、竹、梅),“花中四君子”(梅、兰、竹、菊),“花中十二师”(牡丹、兰花、梅花、菊花、桂花、莲花、芍药、海棠、水仙、蜡梅、杜鹃、玉兰),“花中十二友”(珠兰、茉莉、瑞香、紫薇、山茶、碧桃、玫瑰、丁香、桃花、杏花、石榴、月季),“花十二婢”(凤仙、蔷薇、梨花、李花、木香、芙蓉、兰菊、栀子、绣球、罂粟、秋海棠、夜来香),“花王花相”(牡丹、芍药)等等说法不仅表现了以花比人、以人比花、把花当人、把人当花的观念,而且,在这种观念支配下,古人往往把自身的价值取向,也强捺在花木身上,将花木分成帝王、宰相、君子、师长、朋友、仆人的等级赋予了人格化的内涵。

  如此这般,儒家的等级观念和道家的将万事万物看作有生命的个体的思想,便不期而然地在古人对于花木的观赏和体验中交融起来,如果再加上外来的佛家哲学,三位一体,就构成了古人花木观的基础。当然,隐藏在这种花木观背后的儒、道、释三种成分,绝不是平分秋色,而主要是道家和儒家观念。王维、白居易被认为是佛教造诣很深的华夏知识分子,但他们对于花木的种植、观赏和体验中所流露的情趣,却主要是儒、道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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