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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色植物

来源:未知
】 2012-06-17 00:40
[摘要]很久以前我就想在我的书桌上摆一小株文竹,觉得这样比摆一排世界名著要好看得多。但母亲一直不允许,她认为文竹太娇贵,看起来清秀,但像我这么粗心的人一定养不活。后来我一想,这么秀气的九里香,绿色的小叶子,雪白的花,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。还有一盆罗


  很久以前我就想在我的书桌上摆一小株文竹,觉得这样比摆一排世界名著要好看得多。但母亲一直不允许,她认为文竹太娇贵,看起来清秀,但像我这么粗心的人一定养不活。后来我一想,这么秀气的九里香,绿色的小叶子,雪白的花,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。还有一盆罗汉竹,叶子翠绿而细长,是我喜欢的类型。前些时候母亲买了一个马拉巴栗摆在客厅,外型很优雅,可惜太小了,而且我和它还不熟,暂且不提。还有一盆摆在进门的鞋柜旁的植物,叶片又粗又长,层层包裹着正中心的一朵硕大的红花。它正上方挂着一幅名叫“上帝之光”的抽象画,配在一起很有感觉。可惜我们现在还没弄清楚它叫什么……
  说实话,我以前对植物并不关心,而现在对它们的喜爱实际上是来自一部电影与一部电视剧。
  电影的名字是《这个杀手不太冷》。主人公菜昂每天早上都要拉开窗帘,将一盆绿萝摆在阳光下,喷上适量的水,晚上再将绿萝收起来。他把绿萝当做自己的朋友,只因“绿萝这种植物是没有根的,就和我一样”。我被感动了也爱上了植物。电视剧是《东京爱情故事》。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日剧的人,实际上电视也看得很少。但这一部是一个例外,我会在电脑上静静地看它,然后不断拖动进度条回放。有一些瞬间的存在从开始就是为了被缅怀,有一些笑容的绽放仅仅是为了被回忆。真的很喜欢赤名莉香,可以快乐地蹦跳着去够树上的鞋子,可以寂寞地对着植物说话。
  再来说说我家的植物。
  高一的时候,经常写作业到深夜,有时写累了就去阳台上转转。由于我家楼层太高,风呼啸着吹过时,玻璃窗的抖动会让你觉得整面墙像是纸糊的。窗外浓重的夜色让人觉得不安,于是我会把灯打开,就着灯光看着植物们慢慢生长。
  于是觉得温暖。
  记得有一天晚上,我看到那两株榆树下已堆积了厚厚的几层枯叶。母亲曾说,这两棵榆树搬家时就有了。算算到现在,已有五年了吧。在温暖的灯光下它们的枝叶依然繁茂,只是现在的叶子已不是去年的叶子。于是又有些怅然。没什么别的原因,只是想想这也是我流去的时光啊。
  就这样感觉到时间流动的速度和于无声处春华秋实冬去夏来的沧桑。
  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九里香。我家里的那个没有大饭店里的那么高,但放在青花瓷做的花盆里,自有一种淡雅的韵味。仿佛水洗风干日晒之后,失色在时光里的一幅水墨画。
  可惜的是,由于2007年年底的那场大雪,九里香被冻死了。去年秋天人家送来的时候它开着雪白色的小花,今年初刚结出红色的小浆果。
  一同被冻死的还有罗汉竹,这也和我一直没好好照顾它有关。不知从何时起,那几根小竹子开始营养不良,叶子不断地变黄并往下掉。
  于是当我看到它们被母亲取出来扔在垃圾桶里时,有一种心痛的感觉。
  世界上总有那样的一些人,他们不习惯在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想法,但却可以在自己养的植物前表露心声。菜昂如此,莉香亦如此。
  我想起了莫奈晚期创作的《睡莲》,用色温暖明亮而苍老,仿佛一片灰蓝色迷离的梦境。看到它我会想起我那装在青花瓷里的九里香。带着淡淡的忧伤。于是我的心共振变为一个略略苍老的男人。我无比地坚信莫奈在画睡莲时想到的决不仅仅是睡莲那么简单。
  实际上,被记住的永远不是植物本身。
  
  彭文韬,华中科技大学附属中学学生。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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